臻禾网 > 奇幻小说 > 南欢北爱 > 第三百零一章你真的烦死了

第三百零一章你真的烦死了

推荐阅读:洪荒之妹控伏羲重生之万界主宰锋神传奇英雄联盟之狂暴重生抗日之特种战将我爱上了一具女尸仙王的日常生活男神要抱抱:遵命,校草大人!超维机战梦幻九七

    “他还留着,我丢下他去了法国,他竟然不怪我,居然还留着我的照片。”
    慕清欢越越激动,俨然忘了时笙和她现在是情敌关系。
    时笙冷笑一声,没心思听她缅怀过去,直接挂了电话。
    ……
    季予南的书房没锁,时笙轻轻一推就开了。
    书房内的装修和他公司的如出一辙,都是深色调,办公桌和书柜也是中规中矩的造型。
    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塌塌米,米白色的,是书房里唯一浅色调的装饰。
    时笙进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找找印在不在书房,或者看能不能找到些有关季家移民美国的东西。
    她刚一拉开抽屉,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门外就传来了开锁的动静。
    时笙抬头,正好和门口站着的季予南四目相对。
    她的手还在抽屉的拉手上。
    “……”
    抽屉里的东西明晃晃地暴露在季予南面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略挑了一下眉,“你在干嘛?”
    时笙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手指蜷了一下,抿唇,下一秒,眼眶一红,眼泪就下来了。
    季予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时笙在他面前泪,就连上次在贫民窟那条漆黑破旧的巷子里差点被那群人强了,她也只是眼眶通红,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哭。
    原本要质问的话在看到她突然下的眼泪时卡住了,再想发火,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
    他沉下脸,转开视线,语气冷冷的道:“我记得我明令禁止过你进我的书房,”
    时笙进来时就开了办公桌上的一盏台灯,此刻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昏暗的光线下,连彼此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大出来。
    “季予南,我喜欢你。”
    季予南:“……”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季予南明显懵住了,耳根处迅速漫上了一抹红晕,显出几分举足无措。
    “你他妈拍电视呢,”他几步走过去,拽住时笙的手将她从办公桌后拉出来。
    时笙的脚不能沾地,手撑着桌子跳出来。
    季予南将她带到门口,直接推了出去,“以后再敢踏进这里,就收拾行李给我滚。”
    无功而返。
    时笙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泄气的垂下肩膀。
    这么久没进展,她有些烦了。
    那枚印……
    时笙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了,难不成找个女人把他灌醉了,偷过来?
    但她和季予南出差的次数不算少,时笙从没见过他喝得人事不省,当然,也没人敢灌他。
    她扶着墙去了之前住的房间,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已经愈合了,但骨折的那条腿还不能沾水。
    一个人洗澡很麻烦,总不能一直抬着腿吧。
    时笙在浴室里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只用毛巾擦一擦。
    刚将脱下的贴身衣裤放在架子上,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就开了。
    “时笙,你刚刚……”
    季予南:“……”
    女人全身赤裸的站在浴缸前,抬高的双手还捧着毛巾架上的衣服,身体的线条修长匀称,一丝赘肉也没有。
    皮肤白皙,腹上还有女人少见的肌肉和人鱼线!
    她也没料到季予南会突然闯进来,愣了几秒之后才想起要去遮挡,但动作也是不慌不忙的,全然没有女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该有的羞涩,“季总,你进别人浴室都不敲门的吗?”
    时笙取下毛巾架上叠放整齐的浴巾裹在身上,“还不出去?要不进来一起洗?”
    季予南本还有几分尴尬,被她先声夺人的反问,才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进书房找什么?”
    时笙:“……”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骗得过去。
    时笙虽然靠着墙,但单腿站着还是很累,见季予南短时间内不打算出去,便在浴缸边缘坐下,那条伤腿微微前伸,“我不是了吗?我喜欢你。”
    男人眯了眯眼睛,幽深的眸注视着她脸上的神情。
    灯光下,女人的脸越显白皙,她‘喜欢他’时,脸上没有半点羞涩。
    哼。
    睁眼瞎话,满嘴谎话。
    他撩起唇角,冷嘲热讽:“你喜欢我?”
    ‘喜欢’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像是在刻意嘲讽。
    时笙:“我……”
    季予南的目光很犀利,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目光,时笙没有把握能骗过他。
    她错开视线,一脸镇定的道:“慕清欢给我打电话了,她你书房里还留着她的照片,她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她你不会喜欢我。”
    “所以?”他好整以暇的靠着门框,看着她胡编乱造。
    “所以我吃醋。”
    “哼,”男人站直身体,“时笙,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书房找什么?”
    “我被她刺激得脑门充血,就想进去毁了照片,结果你就进来了。”
    “相片就在桌上,你开抽屉干嘛?”
    “找找还有没有多余的照片啊。”时笙觉得自己睁着眼睛瞎掰的本领越来越强了,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我要洗澡,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季予南:“……”
    他冷着脸转身出去了,浴室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门上的玻璃都抖了抖。
    时笙很快擦完了澡,却在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犯了难,她进来的时候将衣服脱在外面了。
    刚才洗澡解浴巾时又不心将浴巾掉浴池里,湿了一大半,她顺手就扔进了装脏衣服的篮子里。
    裸奔?
    万一季予南还在呢?
    时笙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最后在盥洗池的柜子里找到一套叠放整齐的浴袍,很新,应该是给客人准备的。
    她裹了浴袍出去,季予南站在窗边,单手插进裤兜里,背对着他抽烟。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回过头来,道:“时笙,你是不是在找……”
    话音戛然而止。
    时笙抬眼看他——
    季予南手里拿着那方晶莹透亮的印,而目光却森冷的紧盯着她身上的天蓝色浴袍,咬着牙,“谁让你穿的?”
    那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像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都要将她戳个对穿。
    “你也没挂个不能穿的牌子,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穿。”
    她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走到梳妆台,拿了保湿乳开始涂脸,“穿个浴袍而已,不至于这么气吧,你放在那里,不就是给客人准备的吗?”
    男人掐了烟,大步朝她跨了过来。
    ‘砰’的一声。
    时笙手里的保湿水被打在地,“客人的房间?谁告诉你这是客人的房间?”
    “……”
    房间是她选的,第一次的时候,他拧着她的行李毫不客气的将她赶了出去,她当时还以为他是单纯的讨厌她,所以觉得她不配住二楼。
    瞧他现在的模样,不太像啊。
    不是客房?
    瞧他对一件浴巾都这么紧张,那就是某人专属了。
    “慕清欢的?”
    房间里很静,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两人加重的呼吸声。
    季予南身材欣长,站在时笙面前,完全将她拢入了他投下的阴影中。
    黑色的短发,五官利深邃,一身黑色的西装将男人本来就冷的气场衬得越发阴沉。
    “脱了。”
    时笙的脾气不好,但面对无关紧要的人,她向来懒得发脾气。
    弯着唇笑了笑:“季总,我这腿伤还没好呢,您不用这么猴急吧?”
    “猴急,你,”季予南像是被气笑了,那双修长的眼睛里如同蔓着黑色的雾气,阴鸷,冷漠,他捏着时笙的下巴,强硬的掰过她的脸去看后面的镜子,“你觉得,你这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猴急的?”
    扭着头,时笙有点呼吸不畅。
    她跳着退了一步,靠着身后的梳妆台,冷笑,“既然不猴急,你让我脱衣服干嘛?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只看不摸的怪癖不成?”
    “伶牙俐齿。”
    季予南甩开手,粗暴的将浴袍从她身上扒拉下来。
    时笙里面什么都没穿。
    浴袍的质地粗粝,加上季予南毫无怜香惜玉的粗暴动作,她一侧肩颈的肌肤被磨得通红,皮下层透着殷红的血珠。
    女人轻‘咝’了一声。
    季予南将扒拉下来的浴袍扔进一侧的垃圾桶里,“穿好衣服,我们谈一谈。”
    他一眼都没看她,转身出了房间。
    时笙准备去找衣服,低头随意的一瞟,正好看到浴袍上的LOGO。
    这个牌子。
    啊——
    果然是慕清欢惯用的牌子。
    ……
    季予南出了时笙的房间,重重的闭了下眼睛,他刚才,有点情绪过激了。
    他生气,并不完全是因为时笙穿了慕清欢的浴袍,他还没有那么矫情,会为了件死物这么大动干戈,如果真那么在乎,当时就连房间都不会让时笙住。
    既然睁只眼闭只眼让她住进去了,就明他不在乎时笙占的那个房间是不是慕清欢的,也不在乎她碰不碰里面的东西。
    慕清欢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只要他想,可以有一千件一万件她碰过的东西。
    他生气的是……
    时笙那句——喜欢你。
    明知是假的,他还是为那句话失了神。
    甚至差点被她糊弄过去了。
    吃醋?
    什么鬼话。
    时笙做了他几年的秘书,在公事上,一向沉稳内敛,雷厉风行,在公事上干练的人,私底下也不会幼稚到哪里去。
    就算吃醋,也绝对不会用这种孩子的发泄方式。
    所以,他在明知道她的是假话的时候,还失了神,甚至忘了问她进他书房的真正目的。
    季予南出去后,时笙对着镜子看了看肩膀上被浴袍磨出的红痕,不严重,也没有破皮,只是有点火辣辣的疼。
    楼下传来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时笙撩开窗帘,正好看到季予南的车出去。
    红色的尾灯在转角处一闪,完全隐入了黑暗!
    别墅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时笙垂眸,眼神空洞的看着花园里一株花树。以前租房也是自己一个人住,那时候每天忙着兼职,赚钱筹药费、生活费、房租,恨不得一天有48时,根本没时间觉得孤独,但是现在,住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让她觉得孤独、无助,前路渺茫。
    她叹了口气,十指相扣,身子前倾,手肘支在窗边。
    今晚的夜色很好,月亮很圆,还有星星,云层很薄,边缘被月亮的光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她拿出手机给慕清欢打电话,那边没接,直接挂了。
    时笙想了想,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十天后我去机场接你,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离开季总。”
    离开季予南。
    这个想法在医院的时候就有了,一直在心里徘徊,直到今天才下定决心。
    季予南在手术室门口的乌龙她后来听护士了,当时护士正给她换药,见护工在照顾她,就问起了季予南,一脸羡慕的感慨:你丈夫对你真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气魄的男人,特别是他你是他妻子的时候。
    当时时笙就愣住了,条件反射的问了句‘什么’。
    直到护士放慢语速又重新了一遍,她才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她是不喜欢慕清欢,觉得她作、假清高、矫情,但她没权利干涉季予南喜欢她。
    当初事情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她完全失了分寸,她焦躁、不安,但以她贫瘠的经验却不知道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就像一头钻进了一条漆黑的巷,除了黑,没有半点光明。
    她甚至后悔自己当初没考个警校,没多看点福尔摩斯和柯南的书。
    当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跟在季予南身边,从季家着手调查。
    但现在,出这句话之后,她像是从漆黑的巷中突然踩进了光明中——
    而思想也豁然开朗,想明白了很多之前想不透的事,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个乌龙、是个误会,季予南那枚印并不是妈妈的水晶蓝,所有的事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的以为,如果季予南和慕清欢再因为她的介入产生了嫌隙,那她会后悔死的。
    季予南对自己其实并不坏,之前没逼他结婚时,他甚至不止一次帮她。即便是之后,他对她百般不屑,但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过她。
    就像这样她出车祸住院,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他没有,他虽然没有在医院陪护,却找了护工、交了医药费,还找人给她输血。
    虽然里面的人不是她,但时笙至少知道,如果她真要死了,急需救命,他不会不闻不问。
    这一点,比很多男人都好。
    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慕清欢回她的短信了。
    “什么事?”
    “我要季总的那枚蓝钻印。”
    要求先提,如果到时候确定和母亲的不是同一个东西,她再还给她。
    “狮子大开口。”
    ……
    之后的十天,季予南都没回过别墅,在公司也没碰过面。
    虽然两人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但不在同一层,季予南上下楼都是坐的总裁专属的电梯,她偶尔送文件上去,也都是交给徐琰送进去的。
    和慕清欢约定的时间正好是周末,时笙早上起来洗了澡,顺便敷了个面膜,收拾妥当后才开着车慢悠悠的去机场。
    自那天之后,她和慕清欢就一直没联系过,她不知道慕清欢买的哪个航班,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这个机会,是她给慕清欢的,也是给自己的。
    给自己一个不后悔的理由。
    出发前时笙给慕清欢发信息在3号出口等她,没人回,时笙也没在意。
    时笙在3号出口找了个醒目的位置坐下,保证慕清欢从里面出来能第一眼看到她,她甚至还穿了件十分醒目的红色上衣。
    她百无聊奈的拿着手机看电影,只有在广播里提到法国航班的时候才会站起来看一会儿。
    时笙这一等,就从白天等到了晚上,慕清欢没回信息,3号出口也始终没见她的人。
    十二点!
    她退出影片播放器界面,起身,出了机场。
    自动玻璃门一开,外面燥热的空气就迎面扑了过来,时笙找到车,拉开车门坐进去。
    打火、开空调。
    慕清欢没回来。
    她不知道季时亦是用什么服了慕清欢离开季予南,钱?进修?进国家演奏团的机会……
    但无论是什么,都比季予南在她心里的位置重要。
    时笙握着方向盘,车子缓缓的滑出停车位。
    她失约了,所以以后即便是误会,即便季予南和慕清欢的关系是因为她的介入而闹的无法回头,她也有个让自己不自责的理由了。
    可能自私的人都是如此,会为了让自己不内疚,拼命找个理由。
    回到家。
    季予南依然不在。
    她早上走的时候将应急灯一并关了,现在别墅里黑漆漆的。
    时笙停了车之后没有立刻上去,而是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腰疼的不行,才解开安全带下车。
    开了门,时笙抬手开灯。
    灯光一亮,她就看到坐着沙发上的季予南了。
    他似乎正在睡觉,被骤然亮起的光线刺激到了,皱着眉,眼睛红的厉害。
    “关灯。”
    他的声音很哑,没有恼怒,只有被吵醒后的不舒服。
    季予南将客厅的窗帘拉上了,关上灯就漆黑一片了,时笙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明。
    “你喝酒了?”刚才灯开的一瞬间,她看到了桌上空了的酒瓶。
    “……”
    没人应她。
    时笙也没追问,换了鞋就要上去。
    “疼。”
    轻轻的一声呓语打破了客厅的宁静,时笙正准备上楼,听到声音,脚步顿了一下。
    沙发上的男人好像睡着了,没了动静。
    时笙刚准备要走,男人又是轻轻的一声呓语,“疼。”
    她走过去,将手机背面向上放在茶几上,方便照明,“哪里疼?”
    季予南紧蹙着眉,手压着胃部,“疼。”
    “哪里疼?”时笙摸到他脸上的汗,蹙了下眉,“是胃疼吗?我去拿药,医药箱在哪?”
    男人紧皱着眉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时笙,“怎么是你?”
    “……药箱呢?”
    “走开。”他不耐烦的拂开她的手,侧了下身子。
    时笙看了他一眼,打算自己去找药箱。
    刚起了一半身就被季予南拽住了手,男人不耐烦的道:“时笙,你好烦啊。”
    “所以我现在打算上楼了,你不用烦了。”
    季予南一双眼眸淡漠的看着她,用力一拉,时笙跌在他身上,脑袋正好撞在他胸口上,‘咚’的一声闷响。
    时笙急忙撑起身子,“季……”
    男人揽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时笙抬眸,盯着男人淡漠的脸,“季予南,你干嘛?”
    季予南覆在她的上方,遮住了她头顶的光线,两人距离挨得极近,他身上的酒味更浓了。
    他穿着衬衫,领带和西装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
    季予南正垂首看着她,眸色很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时笙,你真的……烦透了。”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尾音上扬,带出了几分自嘲,慵懒随意,很性感。
    “季予南,你发什么疯?你起来。”
    她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最主要的是,两人零距离相贴,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个硬物正低在她的腹正中,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滚烫的像烧红的烙铁。
    他……他……
    他这是?
    “你不是喝酒喝傻了吧。”
    男人的一双眼眸毫无温度,闻言,他勾唇冷笑了一声:“估计确实是傻了。”
    季予南唇角的弧度收起,看着她的眼眸渐渐转深。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时笙已经过了懵懂天真的年纪了,这种场景,这种眼神,季予南要做什么,她不可能傻的一无所知。
    她推了推他,“你先起来,我要被你压的喘不过气了。”
    季予南顺势撑起了身子,没再压着她,但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时笙:“……”
    男人的唇柔软滚烫,辗转在她的唇上,扑在她脸上的鼻息带着浓郁醇厚的酒味,不难闻。
    季予南撑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明显。
    时笙懵了一下,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她敏锐的察觉出,这次的吻和之前两次都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不出来。
    季予南亲吻着她的脸、唇、额头、眼睛……
    一下一下,温柔蜷谴。
    位置始终停留在她的脖子上方,没越距半分,手的位置也一直没动,半点不冒犯。
    这种虔诚的接吻方式,在现在这种速食爱情的社会风气下,已经是非常的稀缺了。
    “时笙,你好烦啊,”他的唇贴在她的侧脸,轻声喃喃,“慕清欢,清欢。”
    时笙:“……”
    原来是酒后认错人了。
    她松了口气,男人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再过一会儿……
    还是没有动静。
    “季予南……”
    时笙侧头去看,居然睡着了。
    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上楼拿了床薄被给他盖上,又摸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出汗了。
    时笙收拾好桌上的空酒瓶,找了一圈没看到药箱,只好作罢。
    早上起来,季予南已经走了。
    ***
    之后的一段时间季予南再没回过别墅,倒是让人来给他取了两次东西。
    原定八月中旬举办的年会因为徐琰的关系提前到了他离职的前一天,算是为他践行。
    时笙怕喝了酒开车不方便,就和另外三个同事坐傅亦的车去的宴会地点。
    其中一个女同事在傅亦车上东摸西看之后,两眼冒光的道:“傅总经理,你这车真漂亮,你还没女朋友吧?”
    傅亦刚‘嗯’了一声,其他两人就起哄:“你这是打算毛遂自荐啊?不过,是不是太随便了,至少也得画个浓妆把你脸上那些斑遮了啊。”
    “要是傅总经理看得上我,我肯定是求之不得啊,有斑才证明是纯天然的啊,而且省钱,绝对是贤妻良母的标杆。”
    傅亦性格温润,非上班时间下属也敢和他开玩笑闹着玩。
    “人家傅总什么身价,还需要你省祛斑钱?就是给你个这车的备胎也够你在美容院挥霍一段时间了。”
    后面闹成了一片,作为被议论的主角,傅亦却一直没话。

本文网址:https://zlals.com/xs/3/3615/1730933.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zlals.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